第九十五章百口莫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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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死死盯著如娘，似乎要把眼前這個備受璀璨的女子看個透徹，君祁臨微微俯下身，捏住了如娘的下巴。
鐵鉗一般的大手幾乎要把如娘的下巴捏碎，“你可知道騙我的下場？”
如娘身子像是篩子一樣顫抖著，君祁臨身上的危險氣息幾乎壓迫的如娘喘不過氣，可是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。
把心一橫，如娘咬緊了口風，“王爺，就算借給奴婢十個膽子也不敢騙您，更何況我與王菲無冤無仇，這種事怎麽能信口開河。”
顧西辭冷笑一聲，撫弄著手上的的鐲子，如娘倒是精明，知道這種事情只要潑了臟水，就怎麽也洗不清了。兩個人在閨房之中的事情，上哪裏去找證人來證明顧西辭的清白？更何況現在陳大早已經一命嗚呼了，便是死無對證。
“王爺，您千萬不要責怪姐姐，姐姐也是逼不得已，這群山匪殺人不眨眼，姐姐若是不委曲求全，恐怕早就成了刀下亡魂。”夏緋衣裝腔作勢的用手帕抹了兩滴眼淚，拉著君祁臨的手為顧西辭求情。
君祁臨臉上霜意更濃，一把將如娘甩到了一邊，怒氣沖沖的對福隆丟了一句，“把如娘關起來，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接近。”
顧西辭亦跟著站起身，側頭看著夏緋衣，“妹妹好計策。”
“姐姐說的這是什麽話，出了這檔子事，妹妹也替你難過。”夏緋衣抽了兩下肩膀，委屈巴巴的咬緊了嘴唇。
“玩火***這句話，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。”顧西辭目光如冰，厭棄的撇了夏緋衣一眼，帶著青竹翩然離去。
看著顧西辭遠遠離開的背影，剛才端著架子的夏緋衣一下子失去了力氣，跌坐在椅子上，恨恨的喝了一口涼茶。
“死到臨頭了還嘴硬。”
芙蓉拿了扇子在顧西辭身後扇風，有些不明的問道，“娘娘，如娘不過就是個山野村婦，只要顧西辭咬準了說沒有這事兒。就是王爺也不能拿她怎麽樣啊。”
“你懂什麽，王爺身份尊貴，王妃失節的事情傳了出去，就算是王爺不追究，太後那邊也自然不會放任不管，一個不潔之人如何能夠做翼王府的當家主母。”夏緋衣嬌媚的臉上一片猙獰的神色。
“你去多散播下消息，你知道應該怎麽做。”
芙蓉這事兒果然做的得心應手，轉身就去那些各府丫鬟的聚會上傳出了話。好事不出門，壞事傳千裏，原本鄴城最近就無聊的悶噪，好容易出了這麽大的八卦，一傳十十傳百，才一個下午就傳遍了皇城裏面有頭有臉的宅邸。
傍晚，顧西辭正躺在院子裏的搖椅上小憩，忽的感覺身邊一股莫名的壓迫力。
慵懶的睜開眼，一個高大的人影遮住了顧西辭眼前的光源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。
“府裏的人和外面的人都在議論，我還擔心公主會被流言所影響，公主倒是看起來怡然自得。”君祁臨聲音裏透出一絲疲憊，眾口鑠金，眼下自己的妻子被山匪霸占的事情幾乎成了全城人茶餘飯後的談資。
顧西辭坐起身，摘了片葉子在嘴邊吹起了口哨，“難不成要我每個人都去解釋一遍嗎？王爺若是介意，大可以與我合離。”
最好是合離，這些日子靠著同福茶館已經積累了不少的財富，合離了之後買個大院子，自己生活反而更自在。
“你究竟有沒有。”君祁臨話只說了半句，這話裏的含義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。
“我說沒有，王爺你可相信？”顧西辭斂了笑意。
君祁臨眼中閃過片刻的猶豫，斟酌著說道，“我相信你，可是卻堵不住悠悠眾口。”
“王爺既然相信，那就讓我親自審問如娘，王爺只要在一旁看著就好了。我自然有辦法讓如娘說出真話。”
“如娘現在就關在客房裏，你想怎麽審問。”
顧西辭附耳在君祁臨耳邊小聲說了幾句，君祁臨點點頭，“明日一早我會準備好，希望公主不要讓我失望。”
第二天上午，福隆就來請顧西辭去偏廳。顧西辭到時，夏緋衣和初荷已經帶了各自的貼身丫鬟在偏廳裏等候了。
偏廳內靠近裏側擺放著一個碩大的桌子，桌上用布蓋著，隱約能看見布下面是個長方形的木箱子。
一見到顧西辭，夏緋衣就殷勤的湊過來請安，“姐姐，快坐下，昨天肯定沒有休息好吧。”
才說一句就又抽泣起來，“姐姐別難過，外面那些風言風語，只要咱們不去理會，過些日子他們說的無趣了就不會再提了。”
顧西辭手搭在了夏緋衣的手背上，有意無意的摩擦著，“我昨天睡的香甜，但是有心之人睡的好不好便不得而知了。妹妹你說，要是一會兒把這如娘審出個子醜寅卯，那背後之人該如何處置？”
夏緋衣覺得手背上一陣涼意，但是想到顧西辭很快就要被灰溜溜的趕出王府了，心裏便多出了幾分底氣。
“要是真的能夠抓住冤枉這人還好，不然姐姐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，說不好還要被趕出王府，妹妹實在是舍不得姐姐受這樣的委屈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夏緋衣話鋒一轉，笑容暧昧的貼近了顧西辭，“要是姐姐在外面生活不下去的時候，妹妹不介意幫幫你。”
奚落完了顧西辭，夏緋衣便坐在離桌旁最近的椅子邊上，怡然自得的擺弄起手上的蔻丹。
初荷過來偷偷扯了下顧西辭的衣袖，想叫顧西辭坐在自己身邊，顧西辭卻擺擺手，平靜的立在一旁。
一陣嘈雜的腳步聲，君祁臨率先進了偏廳，身後跟著兩個下人，左右兩邊各按著如娘一條手臂。
如娘進門用餘光和夏緋衣對了一眼，夏緋衣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。如娘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都跟她說好了麽。”夏緋衣壓低了聲音。
初荷俯下身，唇形微動，“已經和她說過了，只要她咬死了，過後就會送她出鄴城回老家，還會給五百兩銀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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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顧西辭遠遠離開的背影，剛才端著架子的夏緋衣一下子失去了力氣，跌坐在椅子上，恨恨的喝了一口涼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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慵懶的睜開眼，一個高大的人影遮住了顧西辭眼前的光源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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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究竟有沒有。”君祁臨話只說了半句，這話裏的含義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。
“我說沒有，王爺你可相信？”顧西辭斂了笑意。
君祁臨眼中閃過片刻的猶豫，斟酌著說道，“我相信你，可是卻堵不住悠悠眾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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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廳內靠近裏側擺放著一個碩大的桌子，桌上用布蓋著，隱約能看見布下面是個長方形的木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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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緋衣覺得手背上一陣涼意，但是想到顧西辭很快就要被灰溜溜的趕出王府了，心裏便多出了幾分底氣。
“要是真的能夠抓住冤枉這人還好，不然姐姐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，說不好還要被趕出王府，妹妹實在是舍不得姐姐受這樣的委屈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夏緋衣話鋒一轉，笑容暧昧的貼近了顧西辭，“要是姐姐在外面生活不下去的時候，妹妹不介意幫幫你。”
奚落完了顧西辭，夏緋衣便坐在離桌旁最近的椅子邊上，怡然自得的擺弄起手上的蔻丹。
初荷過來偷偷扯了下顧西辭的衣袖，想叫顧西辭坐在自己身邊，顧西辭卻擺擺手，平靜的立在一旁。
一陣嘈雜的腳步聲，君祁臨率先進了偏廳，身後跟著兩個下人，左右兩邊各按著如娘一條手臂。
如娘進門用餘光和夏緋衣對了一眼，夏緋衣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。如娘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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